瑯琊鎮是國家級生態鎮,距市區18公里,總面積98平方公里,人口1.8萬人。該鎮東接白龍橋,南通沙畈,西至湯溪,北連蔣堂,可謂金華西南部重鎮,是平原進入山區的交會點,其建制史可追溯至東漢時期,歷史文化底蘊豐富。一條清澈見底的白沙溪穿鎮而過,它不僅是當地百姓的“母親河”,更記錄著千百年來瑯琊人治水的故事。
上世紀90年代末,瑯琊鎮承擔起了向市區居民供水的重任,金蘭水庫和金沙灣水廠就位于該鎮。既然是飲用水源地,生態涵養就是該鎮的重要工作之一。借助“五水共治”的東風,瑯琊鎮加強了對水源地的保護,2014年將功能區內所有的養殖場和鋸板廠拆除,并對土地進行復耕。如今,白沙溪的每條支流都有專人全天候進行保潔,確保金蘭水庫的水質安全。
這些年來,當地群眾為保障市區供水做出了巨大的犧牲。瑯琊人深知,在這片青山綠水之間,發展工業經濟這條路注定是行不通的。那走什么樣的路,老百姓日子才會更好過?穿鎮而過的清涼的白沙溪給了瑯琊人靈感,他們在愛水、護水的同時,利用水資源做出了一篇“冷水經濟”的大文章。
一只有歷史故事的鱉
黿生土鱉與“白沙老爺”盧文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歷史淵源。相傳西漢末年,驃騎將軍盧文臺扶助劉秀除莽復漢,驍勇善戰,后率三十六將來到金華南山白沙溪畔習武耕讀。那時這一帶雖然風光秀麗,但每到梅雨汛期,洪水泛濫,莊稼絕收,百姓叫苦連天。盧文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后率眾將士和鄉民開始艱苦的治水工程。無奈工程浩大,萬般辛苦,大伙體力耗盡,卻功效甚微,盧文臺憂心如焚。
一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南山之巔七彩云尖站著一位太子爺,大聲說道:“吾乃龍王六太子黿(曾助大禹治水而立頭功),父王差吾前來助你治水疏洪,濟福人間。白沙溪畔泉口邊有一磨盤大鱉,乃吾點石生化而來。你去捉來煮湯分與眾鄉親喝了,即能恢復體力,從此勞作不疲,百里長堰定能早日建成。”盧文臺得此玄機,率眾趕到泉口邊,見一神鱉昂首以待,便合力捉回,煮鱉熬湯。果不其然,但凡吃過鱉肉鱉湯的鄉民百姓,個個干勁沖天、力大無比,水患徹底根治。說來也怪,從此,白沙溪泉口一帶總會出現眾多神似“黿”的土鱉,當地鄉民視其為珍品,上貢朝廷。
故事終歸是故事,但在白沙溪一帶,瑯琊鎮里,的確有個叫泉口村的地方。這里就是“黿生”土鱉棲息地———浙江黿生農業發展有限公司。該公司位于金華南山腳下,養殖基地三面環山,風景秀麗,環境優雅。基地擁有中華鱉養殖水面400多畝,水源來自金華市飲用水源的金蘭水庫,是浙中規模最大的原生態中華鱉放養基地。浙江黿生農業發展有限公司有如今的發展趨勢,自然少不了董事長楊建忠多年來的努力。
據楊建忠介紹,目前生態養殖場主要以養殖日本品系中華鱉和本地中華鱉選育出的一個新品種,也就是黿生土鱉為主。和其他養殖場不同,楊建忠的生態養殖場沒有溫室和大棚,一切都暴露在自然條件下,實行原生態放養。為了保證黿生土鱉的野性,除了生長環境以外,在飼料的選擇上楊建忠也是非常講究。以投喂內陸小魚、螺螄、蚌肉、蚯蚓等天然鮮活飼料為主,輔助投喂自己代加工的高蛋白混合飼料,實現養殖全過程低碳化、生態化。
“與溫室培養鱉相比,黿生土鱉的養殖時間更長,成本更高,并且黿生土鱉的存活率為70%左右。”楊建忠說。據了解,溫室培養鱉養殖的時間一般在一年以內,體色偏暗,呈灰黑色,裙邊薄軟、下垂,腳爪較鈍,肉質粗松、膠原蛋白低易燒熟。黿生土鱉則為茶綠色、淡黃色,裙邊寬厚結實,腳爪尖銳,肉質細緊、膠原蛋白多不易燒熟,更重要的是,一只黿生土鱉至少需要三年的養殖時間。
在楊建忠的生態養殖場,每一只黿生土鱉從種苗孵化、野外養殖、品質檢測,黿生的專業管理團隊都給它們建立了成長檔案,確保了黿生土鱉的優良品質。除此之外,生態養殖場還實行了質量追溯防偽管理模式,給上市的黿生土鱉統一佩帶數字化加密追溯標牌,市民可通過超市追溯機、短信、電話等多種方式查詢黿生土鱉的“身世”。
特有的地理環境與生態科學的養殖方法,讓生態養殖場較早通過了國家級無公害農產品基地認證和中國有機產品認證,同時被評為省級特色漁業精品園。目前,生態養殖場還有一個新亮點,便是根據“五水共治”的精神要求,生態養殖場在浙江省率先安裝了尾水處理設施。“通過物理水處理與植物凈化生態處理相結合,使所有尾水達到國家三類水質標準,再排放到養殖場下游,供下游的葡萄基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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