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歲時,傳統小學的興趣班讓他迷上了舞蹈;11歲,他只身由金華趕赴北京,在中國鐵路文工團藝術學校開始接受專業訓練,從此踏上舞蹈這條“如逆水行舟般不進則退的不歸路”;13歲,他在北京國際舞蹈藝術學校師從李天祥,邂逅了藝術生命乃至整個人生的向導;16歲,他進入上海電影學院,邊工作邊讀書,期間,讓初入社會的他曾一度迷茫;20歲,他重歸故里,尋到了人生新的方向……如今,他開辦了一個100多平方米的舞蹈工作室,并成為了文化部社會藝術考級考試基地。他說自己是一位“奇葩”的舞者。他叫章赟,近日,記者來到了他的工作室,聽他講述自己在這條“不歸路”上的故事。
叛逆少年的恩師——李天祥
8歲時,小學里的興趣班讓章赟迷上了舞蹈。2001年,章赟獨自一人到北京國際舞蹈藝術學校進修。剛進入北京國際舞蹈藝術學校的章赟正是少年叛逆期,他少小離家,個性還未成型,校長李天祥不一樣的教育方式鑄就了他日后獨特的男兒秉性,“他讓我們更野性,更像男人。”章赟回憶說。
每天早晨六點,章赟和同學們就起床長跑五公里,一上午的形體課,一下午的文化課,晚上再練舞到九點,“練舞很苦,學校是封閉式軍事化教育,但我們有自己的狂歡。”章赟回憶說。
學校有大片的農場,農場上是大群的綿羊,十幾只牧羊犬穿梭其中,“在學校樓上你會發現,狗追著羊跑,羊追著我們跑,我們追著狗跑。”話語間章赟臉上滿是興奮。
每個學期校長都會讓每個孩子向他承諾這學期要練好什么動作,學期末,幾乎每個孩子都能給他交一份滿意的答卷,“每天我們都發瘋似地練,練不好沒什么懲罰,但就覺得連死的心都有了,包括這以后,我都會要求自己,說到就要做到。”章赟說。
在北京國際舞蹈藝術學校的那幾年,讓章赟學會了吃苦,但好在他的舞蹈功底增進了不少。三年后,章赟在上海電影學院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大學里,除了不斷參賽,他還到培訓班去上課以賺取自己的生活費。在外求學,讓章赟養成了獨立以及敢想敢做的性格,這也為他后來走上創業之路打下了基礎。
打一場毫無準備的仗
2010年,章赟回到金華。那時候,章赟的女友也就是現在的老婆小A想學跳舞,章赟覺得自己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教她,于是就建議女友自己去報個培訓班。小A希望章赟能和自己一起上培訓班,在女友的“慫恿”下,章赟每次都會陪著女友去培訓班上課。但每次去,章赟并不跳,只是坐在一旁。
雖說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伙,但作為一個專業學校畢業出來的舞蹈生,章赟在圈內也算是小有名氣。有一次,女友所在培訓班的老板找到章赟,有意想和他合作在江南開辦一個培訓班。經過一次次溝通之后,章赟覺得合作開培訓班可行。于是,便熱心地幫著老板找場地。當場地找好,與房東談好價格,章赟興致勃勃地打電話給培訓班的老板時,老板卻說自己可能沒有辦法和他合作開辦培訓班了。
這下子,章赟懵了,猶如一支在弦上的弓箭,只差最后一用力,箭就可以射出去。怎么辦?“那就自己開唄!”敢想敢做,章赟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打起了這場不知道輸贏的仗。開班第一個月,只有一個人來報名,這讓章赟有些不知所措。但好在,第二個月,便陸陸續續有學生前來報班。
作為金華地區第一位專業的國標舞老師,章赟堅信自己的培訓班一定會有市場。今年是章赟國標舞培訓班創辦的第六個年頭,目前,培訓班的人數已經達到了300多人次。“現在回過頭看看,以前經歷過的困難都不算什么。”章赟說。
讓學生在比賽中成長起來
今年的8月19日至23日,黑池舞蹈節首次登陸中國上海,黑池舞蹈節被譽為世界唯一頂級之盛會,也被譽為“舞蹈界的奧斯卡”、“國標舞的奧運會”,是世界上最權威的舞蹈比賽。這次黑池舞蹈節來到上海,對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章赟帶著學校的7名學生走進了這場文化盛宴,與來自全世界的選手爭奇斗艷,在舞池上一決高下。
像這樣的大型比賽,章赟每年都會組織學生參加,以此來鍛煉學生。據了解,章赟國標舞培訓學校是文化部社會藝術考級考試基地,考試證書上具有文化部簽發的條形碼,可以通過互聯網進行查詢。國標舞等級分為1到12級,考試每年一次。2015年被批準為考試基地后,章赟已經帶著學生們參加了兩次考級,現在學生中等級最高的是8級。“有些級數具有一定的年齡限制,我們的學生能力上已經達到或超過了12級,但由于年齡限制,需要過幾年再考級。”章赟說,“國標舞等級考試不是為難考生,而是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每次考級對于學生來說都是一堂不同尋常的訓練課,而且是考官對學生一對一的上課模式。”
除了帶學生參加各類比賽,章赟也在積極籌備一些大賽。在章赟的組織協調下,“蘭朵杯”國際公開賽將于今年11月12日在金華市體育中心舉辦,屆時,來自英國、德國、澳大利亞、意大利等國的世界級選手首度匯集金華,由來自各國的資深評審組成的超強豪華評審團首次空降金華。這將是金華市區歷年來規模最大、最國際化的一次舞蹈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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